对于很多人来说,理想就是离乡。
我们一路向前,离梦想越来越近,离家却越来越远。
而承载着记忆的「家味」,会在某些疲惫、脆弱的瞬间,穿心而过,治愈我们的乡愁。
年关将至,离家在外的你,距离归期还有多久?
记忆中的家味还清晰吗?
这个冬天,我们邀请了三位朋友,记录属于他们的「家味」故事。三位神秘大厨,三记温暖暴击,若归期未至,不妨让思念先上路。
“你心中最想念的家味是?“
“这道「家味」承载了哪些暖心记忆?”
汪曾祺说: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。
小时候的冬天,没有户外娱乐,
晚饭后,家人闲坐在一起。
小桌上点着煤油灯,
听大人说着神仙鬼怪的故事,
或道听途说的趣闻。
多年后,
温和的父母,友善的兄弟姐妹,
印在脑海里,成为冬日里最温暖的记忆。
只因为这八个字,像封存着那些让你依恋的记忆的一扇门,
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
天冷了,堂屋里上了槅子。槅子,是春暖时卸下来的,一直在厢屋里放着。现在,搬出来,刷洗干净了,换了新的粉连纸,雪白的纸。上了槅子,显得严紧,安适,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。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。
床上拆了帐子,铺了稻草。洗帐子要捡一个晴朗的好天,当天就晒干。夏布的帐子,晾在院子里,夏天离得远了。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,粗布的,和床一般大。铺了稻草,暄腾腾的,暖和,而且有稻草的香味,使人有幸福感。
不过也还是冷的。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,屋里不升火。晚上脱了棉衣,钻进冰凉的被窝里,早起,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,真冷。
放了寒假,就可以睡懒觉。棉衣在铜炉子上烘过了,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。尤其是,棉鞋烘得热热的,穿进去真是舒服。
我们那里生烧煤的铁火炉的人家很少。一般取暖,只是铜炉子,脚炉和手炉。脚炉是黄铜的,有多眼的盖。里面烧的是粗糠。粗糠装满,铲上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(我们那里烧芦苇,叫做“芦柴”)的红灰盖在上面。粗糠引着了,冒一阵烟,不一会,烟尽了,就可以盖上炉盖。粗糠慢慢延烧,可以经很久。
老太太们离不开它。闲来无事,抹抹纸牌,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。脚炉里粗糠太实了,空气不够,火力渐微,就要用“拨火板”沿炉边挖两下,把粗糠拨松,火就旺了。脚炉暖人。脚不冷则周身不冷。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。仿日本俳句,可以作一首诗:“冬天,脚炉焦糠的香。”手炉较脚炉小,大都是白铜的,讲究的是银制的。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,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花图案。手炉有极小的,中置炭墼(煤炭研为细末,略加蜜,筑成饼状),以纸煤头引着。一个炭墼能经一天。
冬天吃的菜,有乌青菜、冻豆腐、咸菜汤。乌青菜塌棵,平贴地面,江南谓之“塌苦菜”,此菜味微苦。我的祖母在后园辟小片地,种乌青菜,经霜,菜叶边缘作紫红色,味道苦中泛甜。乌青菜与“蟹油”同煮,滋味难比。“蟹油”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,加猪油“炼”成的,放在大海碗里,凝成蟹冻,久贮不坏,可吃一冬。豆腐冻后,不知道为什么是蜂窝状。化开,切小块,与鲜肉、咸肉、牛肉、海米或咸菜同煮,无不佳。冻豆腐宜放辣椒、青蒜。我们那里过去没有北方的大白菜,只有“青菜”。大白菜是从山东运来的,美其名曰“黄芽菜”,很贵。“青菜”似油菜而大,高二尺,是一年四季都有的,家家都吃的菜。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。阴天下雪,喝咸菜汤。
读这些文章的时候,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,仿佛汪曾祺
至于昆明,因为喜欢上一本描写一位毕业于云南航校的女飞行员的书,我很是扎扎实实地了解过那个时期的昆明,战火纷飞的年代,即使是四季如春的昆明也不能幸免。
汪曾祺笔下的昆明又是另一番模样,宁静喧嚣有烟火气。这里不止有如画的风景,来自四面八方的人,还有各种茶馆和特色美食。
萧瑟是它,繁华也是它。
这一点,从他的口味就可见一斑。他提倡“大家的口味不要太窄,什么都要尝尝。许多东西,乍一吃,吃不惯,吃吃,就吃出味儿来了”。
汪曾祺对食物如此,对生活亦如此。从《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》这本书中可以读出汪老的一生,他这一生跌宕起伏。童年时期是幸福自由的,而后经历过战事,挨过批斗住过牛棚……但与家人在一起的汪老永远是可爱的、风趣的。
他经历过苦难,面对生活却永远平和乐观、淡泊闲适。
这也是这本散文集的主旨——围绕“家和生活”,汪老谈家人故乡、闲民趣事、草木虫花、吃食五味。他的文字和他的人一样,质朴直接,却流淌着世间最动人的情感
——日日有温暖,至味在人间。
我推荐这本书,《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》看到不仅只是一本书,看到的是那些曾经被我们忽略的关心和爱,更多的识父母的不舍现在这本说做活动仅45元,也就一顿饭的钱,就可重温,家的味道!